半年后,我去他的公司玩儿,办公室里已经有近百号人,那个90后leader忙得每根头发都竖起来了。我问他,开会吗?开会的。有管理章程吗?有管理章程的。有月报吗?有月报的。有KPI吗?有KPI的。员工可以自己填工资条吗?这个——好像不行。好玩吗?
笔者译注:斧柯,指斧子把。摩挲,即抚摸、摩弄,也喻指权力。《逸周书和寤》中有“毫末不掇,将成斧柯。”汉代蔡邕《琴操龟山操》说“予欲望鲁兮,龟山蔽之,手无斧柯,奈龟山何?”龟山在徐州,北望山东纤纤:指细柔的样子。
本文的主旨是要讨论《拍卖场》一书中提到的另一幅清宫旧藏米芾书法《紫金研帖》。此《帖》今藏台北故宫博物院,被小说作者借用作拍卖会上的一件拍品,并借小说中的一位艺术史专业学生之口,对其进行了发人深思的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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