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做过一个案例,后来还以此写过一篇文章,叫《我这样破坏了一对同性恋》,相信许多朋友都读过这篇文章,有些同性恋朋友还因此生了我的气。其实,我虽非同,但对同性恋却很理解,更从不曾歧视过,我懂得生命需要包容和相互尊重。我之所以不支持求助者去放弃一切破釜沉舟去宣布自己同性恋的身份,是因为这会让她失去太多并给太多人造成伤害,包括她自己,而这种伤害和失去几乎是不可逆转的,更因为她本来不是真正的同性恋。她只是作为女性的生理第二特征不明显,在大学里与男孩子处对象时受到对方的语言污辱并恋爱最终以失败告终给她造成了心理阴影,导致她看不见自己更多的优势,看不见更多喜欢她的男生,又在特定的场合下遭遇了真正的正牌同性恋,在她的诱导暗示下才逐渐变弯的。当然,这种弯不是真正的弯,因为事实证明,她仍然可以接受并爱上异性并正常生下自己的孩子。
剑桥大学学者克里斯汀·科顿最近为伦敦雾霾史写了本“传记”《伦敦雾》(LondonFog),她从文化历史的角度另辟蹊径:在梳理伦敦污染史和抗霾史的同时,更将社历史和丰富的古怪轶闻结合起来。尽管伦敦早已甩掉了“雾都”的帽子,但雾霾不仅悄悄潜入了英国人的家里和身体里,也渗透到人们的思维中。如果雾霾是城市生活中不可避免的一部分——正如狄更斯著名的《呼啸山庄》里一样——它同样也是文化想象中无处小在的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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