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科长擅于把某种戏剧化的东西压缩成符号或不动声色的象征画面来融入故事的讲述中,像是在给现实生活不断加上惊叹号,这使影片有了厚重且耐人寻味的东西,浓缩了叙事上的累赘。片中梁子拿着医院的检验报告经过了关着老虎的铁笼,沈涛拿着婚帖找不到梁子,却看到山丘上坠落的飞机,拿着大刀的男孩,梁子借不到钱失望归家时路边烧纸钱的母子……就算是跑过场的龙套们,也都有戏。
首先,我们不能问她是否别来无恙,否则,她会絮絮叨叨地说,自己不是这里疼就是那里痒,也不能问她的孩子学习怎么样,否则,她会长吁短叹地说,孩子就是一个十足的“白眼狼”,不好好学习,花起钱来大手大脚,是个十足的败家子,我们更不能和她谈论社会百态,否则,她会愤世嫉俗,感慨万千,最后来个慷慨陈词,而且没完没了。她总是对那些贪官污吏深恶痛绝,她看不惯某些领导结党营私,说她看不起某些人对领导溜须拍马,说她看不惯物价上涨,房价飞天,说她看不惯老师明目张胆地有偿补课。说着说着,萱总会习惯性地泪水涟涟。总之,萱似乎看不惯的东西实在太多太多,萱要讽刺挖苦的现象太多太多,要口诛笔伐的丑恶也太多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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