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九八二年五月离开西雅图华盛顿大学到香港大学任职的。诺斯大约在同时期离开华大。在学术上分道扬镳是很普遍的事。然而，我离开华大约二十年后，竟然听到美国曾经有一个华盛顿（指华大）经济学派。再过十年听到曾经有这么一个学派，但失踪了。最近听到的，是起自西雅图的华大新制度经济学派今天还在。究竟有否出现过这个学派不重要——重要的是西雅图华大的经济系当年确实是擦出了一点火花，今天看可见经传了。

　　在日本的电车上，时常能够看到背着书包的小孩，小学生甚至是幼稚园的小朋友，独自一人或是小伙伴两三人乘电车，身边并无家长陪伴，这可说是日本社会的和谐一景。刚来日本的人看到小孩一人乘车，总是感到有些稀奇:日本家长怎么就这么放心让小孩独自出门？日本小孩怎么就那么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