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九八二年五月离开西雅图华盛顿大学到香港大学任职的。诺斯大约在同时期离开华大。在学术上分道扬镳是很普遍的事。然而，我离开华大约二十年后，竟然听到美国曾经有一个华盛顿（指华大）经济学派。再过十年听到曾经有这么一个学派，但失踪了。最近听到的，是起自西雅图的华大新制度经济学派今天还在。究竟有否出现过这个学派不重要——重要的是西雅图华大的经济系当年确实是擦出了一点火花，今天看可见经传了。

　　无力时，我们都最期待一件事：他人的改变。这是最原始的思维：我们一出生就会哭，哭是一种信号，告诉父母，你要改变了要照顾我了。可慢慢地我们会发现一个可怕的规律：即使是父母也无法完全满足我们。事实上，无论我们如何哭喊，如何不情愿不乐意，人生有些路，还是需要我们自己独自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