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九八二年五月离开西雅图华盛顿大学到香港大学任职的。诺斯大约在同时期离开华大。在学术上分道扬镳是很普遍的事。然而，我离开华大约二十年后，竟然听到美国曾经有一个华盛顿（指华大）经济学派。再过十年听到曾经有这么一个学派，但失踪了。最近听到的，是起自西雅图的华大新制度经济学派今天还在。究竟有否出现过这个学派不重要——重要的是西雅图华大的经济系当年确实是擦出了一点火花，今天看可见经传了。

　　菲律宾可能是海外华人的一个特殊之地。一方面，菲律宾被认为是华人与当地民族融合最好的国家之一。另一方面，中菲关系近些年来一直处于低谷之中，在菲华人多少也受到些影响，也不免感到困扰。徘徊在先祖与国家之间，走过了政治认同与文化归属的挣扎之后，菲律宾华人是一种什么样的生存状态？面对两国关系带来的挑战，他们又如何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