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见他垂头丧气的样子,建议他去密大当邮差,他倒也听话,于是他又回到密西西比大学,表面上整天分拣信件,收发报刊,当然也卖邮票,两分钱一枚,而内心深处时时都在思索,自己到底该做什么。那邮局简直成了他的玩物,高兴时就开门,一旦想喝酒或打球,就关门扬长而去,师生们订的报刊,更是成为自家兄弟们的读物,基本上不按时送达,至于那些免费附送的小广告,全都塞进垃圾桶。
我认识的经济学者奇怪地长寿。自己还要多活几天才八十,诺斯却先走了。他享年九十五。朋友问我会不会为诺斯写悼文,我说会的,因为他欠着我,我欠着他,是两笔不可用金钱量度的账,不能加加减减处理,这里由我说清楚对将来写经济思想史的会有点帮助。深知我和诺斯的以往关系的还有几位健在,说错了他们还有机会纠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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