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们不能问她是否别来无恙,否则,她会絮絮叨叨地说,自己不是这里疼就是那里痒,也不能问她的孩子学习怎么样,否则,她会长吁短叹地说,孩子就是一个十足的“白眼狼”,不好好学习,花起钱来大手大脚,是个十足的败家子,我们更不能和她谈论社会百态,否则,她会愤世嫉俗,感慨万千,最后来个慷慨陈词,而且没完没了。她总是对那些贪官污吏深恶痛绝,她看不惯某些领导结党营私,说她看不起某些人对领导溜须拍马,说她看不惯物价上涨,房价飞天,说她看不惯老师明目张胆地有偿补课。说着说着,萱总会习惯性地泪水涟涟。总之,萱似乎看不惯的东西实在太多太多,萱要讽刺挖苦的现象太多太多,要口诛笔伐的丑恶也太多太多。
宝玉说宝钗点戏光好那热闹,宝钗不服,也就给宝玉念了那曲《寄生草》,宝玉本来浅显,也就一下子对宝钗佩服得五体投地。
那时人们最爱说的词儿是“树欲静而风不止”,还有“又红又专”。上课与劳动交织进行,两者已发生剧烈矛盾,上课渐成一种敷衍,走过场,可有可无;而劳动变成了主课,层层加码,无休无止。“拔白旗,插红旗”的声浪高涨,大字报永远贴满墙,我的几位老师因被拔了白旗“榜上有名”而面露沮丧。政治的暴风雨又在集聚着能量,只待霹雳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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