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识的经济学者奇怪地长寿。自己还要多活几天才八十，诺斯却先走了。他享年九十五。朋友问我会不会为诺斯写悼文，我说会的，因为他欠着我，我欠着他，是两笔不可用金钱量度的账，不能加加减减处理，这里由我说清楚对将来写经济思想史的会有点帮助。深知我和诺斯的以往关系的还有几位健在，说错了他们还有机会纠正。

　　所以，大家都说黛玉小性，宝玉却是唯一的一个说不得的人？因为黛玉她心里早已把宝玉当作了半个依靠啊。自己最想依靠的最信赖的人都如此说自己，这让自己情何以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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