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识的经济学者奇怪地长寿。自己还要多活几天才八十,诺斯却先走了。他享年九十五。朋友问我会不会为诺斯写悼文,我说会的,因为他欠着我,我欠着他,是两笔不可用金钱量度的账,不能加加减减处理,这里由我说清楚对将来写经济思想史的会有点帮助。深知我和诺斯的以往关系的还有几位健在,说错了他们还有机会纠正。
有天下午,我坐在阳台上看书,大概有三四个小时吧,入迷了,偶尔从书里抬起头的时候,发现身旁的一盆蓝雪花开了。一簇花苞中的一朵,一朵中的一片,原本打着细卷的花瓣舒展开来。再一次抬头时,发现又绽放了一片。她像是对你眨了下眼睛,叹了口气,含蓄的一笑。我也会心地笑了。在这个静谧的忘掉一切的下午,我和一朵花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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