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识的经济学者奇怪地长寿。自己还要多活几天才八十,诺斯却先走了。他享年九十五。朋友问我会不会为诺斯写悼文,我说会的,因为他欠着我,我欠着他,是两笔不可用金钱量度的账,不能加加减减处理,这里由我说清楚对将来写经济思想史的会有点帮助。深知我和诺斯的以往关系的还有几位健在,说错了他们还有机会纠正。
“同学会是这个世界上最恶心的发明。”前天晚上,一个大学学弟,在朋友圈发了这句话。然后他微信我,问我能聊聊吗。再不找个人聊聊他要气到爆炸了。上周他参加了高中同学会。他是班上的学习委员,理科学霸,人缘极好。这次同学会,他是抱着特别期待的心情去的,本以为可以和曾经关系很好的同学们好好缅怀一下热血的傻逼的青春,顺便打听一下有什么好的工作机会——他所在的杂志社快要倒闭了,想问问老同学有什么门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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