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7年下半年到1958年上半年是我的高中第一年,相对还算正常。工农速中跟普通中学不同,它的生源来自甘肃各地具有高小以上文化程度的干部,他们在校期间的费用全由政府供给。我们高中班只是学校的一小部分。这学校也是藏龙卧虎,因种种原因到此的老教师不少,学问深湛者大有人在。有位张老师,讲“孔雀东南飞”是一绝,被传得很神。张的年事已高,榆中人,长得像粗糙的山汉,其口音给人一种土里土气没什么学问的感觉。我起先也颇不以为然。但听着听着,如坠幻境,神魂飘荡,被张老师沉郁顿挫的声音牵着走,完全融入了焦仲卿和刘兰芝的故事,讲到“举身赴清池”,“自挂东南枝”时,被彻底征服了。全班同学包括我,没有一个人不是含着眼泪。现在想来,张老师是吃透了长诗的悲剧精神,在诗句关联处找到了贯通的气韵,善于抓住典型细节尽情渲染,延伸发挥,造就出一种特有的情感磁场。我相信,讲这一课,全国怕是没有一个人能敌过他。
而这一次,诚惠就没有上次那样幸运了。他在京师祈祷了数旬,仍然滴雨未落,这时,就开始有人怀疑了,有大臣对庄宗说:“这诚惠大师自言风雨朝夕将至,而现在已经过去了数旬,仍未见有丝雨落下,看来这诚惠名不副实,实属欺君之罪。”而此时庄宗见此状况,也对诚惠充满疑惑,但是一时并没有治罪与诚惠。
【阿勒泰的蒙古族诗人】没有任何人相信我是成吉思汗的遗腹子在一个取消了汗位的时代出生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发生在我身上早晨醒来,觉得自己越来越像另一个人他的血缘是我继承的最大一笔遗产奎屯山,西征的部队誓师的地方我形单影只地再一次出发了我不是孤儿,我的诗篇向全世界宣布我有一位伟大的父亲他没有领养我,而是我认领了他!他虽然已死去,草原还活着草原是母亲,把我扶上战马——“找你的父亲去吧……”还有什么可说的?我要用笔来完成他的刀剑无法做到的事情【吐尔扈特部落的牧马人】给成吉思汗牵过马的人仍然活在我们中间他牵着另一匹马站在收费的围栏边等待我跨上去,逛一圈或者只是在原地,照一张像他并不知道自己曾伴随伟大的可汗西征绕了一大圈,又回到博尔塔拉草原养马,并且繁衍后代……闪光灯亮起的瞬间,他短暂地恢复了血液里的记忆轻轻摇了摇头,他又全忘记了是的,一个牧马人完全有理由把历史当成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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